祎梵自从满月后,他的生活除了在家,其次就在保姆家了。先上班的春燕会把弟弟载到保姆家,而后上班的我则负责把哥哥载去。
但这一切随着这天的到来开始改变了。
2010年6月1日,祎梵不再被送去保姆家,同时也得准备7月1日开始上幼儿班。
6月1日早上,他应该知道今天的改变,所以起身后就寸步不离我身边,一直到我开了门,上了车,他也一股脑儿的竄进车内。后来被婆婆强硬拉扯下车,他不断的嚎啕大哭,我不断的安慰,妈也不断的叫我快点开车。
6月2日早上,当我关上门后,他紧紧的站立门口,嘴巴扁扁的,神情落寞的,语音哽咽的不断目送我离去。一直都没哭出声音。
6月3日早上,如同昨日的情况,当他看见我出门,快快的跑到门口,手拿着喝到一半的奶瓶,再次的暗泣流泪,我在车上向他挥手,他没回应,但我知道祎梵真的很不开心。
在车上我漫舞飞想,如果有一天,我们的角色互换了,他要离开我到外工作或求学的,我这张老脸当然装作冷漠潇洒,其实内心却是满满的不舍与悲痛。
这是宿命,我相信我也会有那么一天。
而刻下祎梵与我十八相送的戏码,应该都会有段长时间的上映。此时耳际仿佛听见:“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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