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6月17日傍晚7.30pm。我和祎梵展开了史无前有的冷战。
事发前10分钟:
因为在他在PASAR MALAM一直不肯下地自己走,坚持要我抱,结果春燕就嚷说回家。而在上车前我埋怨了祎梵几句,他竟在此时发飚,打了我一下。
若是以往,他肯定免不了受皮肉之痛,但我知道单是体罚对他效用不大,于是我对他开始不理不睬。
丢下最后一句向他说的话:“你不要跟我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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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战期的第15个小时:
开始了18号的新一天,昨晚祎梵一直没跟我说话,就算旁人劝他向爸爸道歉,他也只是耸耸肩说:“爸爸都不要睬我。”
今早正准备上班时,祎梵如常的在我身边兜兜转转,一边哼着歌,一副蛮不在乎的模样。待我正要出门时他忽然自己拿钥匙蹬起脚来开门,我念到他必然又上演相送戏码,最后又来大哭一场。
结果我错了。他开门让我出去后又把门关上。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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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战期的第41小时:
已经是19号了。昨晚出席晚宴深夜才回到家,听春燕迷迷蒙蒙的说,祎梵又有新搞作,现在连她也不向他说话了。而他现在正跟着婆婆一起睡。
我这个儿子的脾性我是了解的,他睡然固执如牛,但他也心知对错,惟必须有个体面温柔的平台,他自然道歉说好。否则的话,别想以为他在隔天早上会忘记所有的向你如常的投怀送抱。
冷战期还在继续,而我也乐得自在的少了个小跟班,小麻烦。
(其实我始终一直都很在乎的。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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