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6月23日 星期三

上学三日曲



知道了孩子入学,身边的亲戚朋友总爱问:“读书又没有哭啊?”

今天是祎梵入学的第3天,我的回答是:“哭1天,没哭1天,还有1天是哭一半。”

祎梵很意外的完全没哭的上学;第2天,他嚎啕大哭的不愿上下车,到了学校我说:“去学校玩罢了吗,有什么好哭?”他忽然静止重复:“去玩罢了啊?”

结果下了车看见老师站在门口,他无法自控的放声大哭大叫。后来就被老师抱着进去了。被抱的当儿他还哭喊了一声:“爸爸。。。。。”

我转身立马离去,怕自己冲上前去抱回他。还会安慰的说:“不要哭不要哭,不读书就不读书。”

今天第3天,祎梵知道无法改变事实的在车上哭叫,待春燕与我送了弟弟到保姆家后才到学校。

到了学校,祎梵的哭声已是强弩之末,没力再哭了,就乖乖下车进学校。

我想,在第4天起必须预先让他哭个半小时,届时到了学校刚好就静止,不知行得通吗?

2010年6月21日 星期一

快乐上学去





2010年6 月21日,春燕在没有预先通知下忽然吵醒正在熟睡中的祎梵与我,大声叫喊:“去读书罗! 迟到了!”

很意外祎梵竟然很乐意的配合更衣收拾书包去上学。

更意外的是这小子在学校乖乖不得了,也没有在我们办完手续离开后大哭大叫。

在校内(幼儿园),院长问他什么名字,几岁等,他一言不发。一位印裔同学也问他什么名字,他也没回答。倒是我忙着解释:“Sorry,他不会英文,不懂你们说什么。”

因为是插班生,所以大家在写字时他就东张西望,随后依样画胡。

到了中午12.15pm载他放学后问起他第一天的学校生活,他说他被老师用藤条打了,不过是很小力罢了,不过是全部学生都被打的。

问他学校有没教唱歌,他说:“有啊!不过没有好像伯伯家里用插头开电的那种" kara-ok) 。

孩子第一天上学了,我和春燕兴奋得好像他中状元一般,家里的姑姑婆婆姐姐等大家也都好奇不已,纷纷来电询问。

我们的浩浩荡荡,祎梵看起来不过小菜一碟。

小伙子长大啦!

2010年6月20日 星期日

冷战之破冰


冷战期进入第65个小时,哥哥终于在一次巧合性里先向我说话。

“谁要看戏先叫我。”我向弟弟说。
“爸爸。”祎善很快的回应。
“还有一个呢?”我还是向着弟弟另有所指。
“爸爸。”祎梵终于在65小时后叫我。

在这之前,他不断的在我视线内出现,但都不肯开口说话,大家都等待谁先启齿。而我们出街逛街也把他自个儿留在家中伴着婆婆。

他也没喊没叫。

今天好像是父亲节,至少可以是个欢愉的父亲节。

2010年6月19日 星期六

冷战


2010年6月17日傍晚7.30pm。我和祎梵展开了史无前有的冷战。

事发前10分钟:
因为在他在PASAR MALAM一直不肯下地自己走,坚持要我抱,结果春燕就嚷说回家。而在上车前我埋怨了祎梵几句,他竟在此时发飚,打了我一下。

若是以往,他肯定免不了受皮肉之痛,但我知道单是体罚对他效用不大,于是我对他开始不理不睬。

丢下最后一句向他说的话:“你不要跟我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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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战期的第15个小时:
开始了18号的新一天,昨晚祎梵一直没跟我说话,就算旁人劝他向爸爸道歉,他也只是耸耸肩说:“爸爸都不要睬我。”

今早正准备上班时,祎梵如常的在我身边兜兜转转,一边哼着歌,一副蛮不在乎的模样。待我正要出门时他忽然自己拿钥匙蹬起脚来开门,我念到他必然又上演相送戏码,最后又来大哭一场。
结果我错了。他开门让我出去后又把门关上。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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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战期的第41小时:
已经是19号了。昨晚出席晚宴深夜才回到家,听春燕迷迷蒙蒙的说,祎梵又有新搞作,现在连她也不向他说话了。而他现在正跟着婆婆一起睡。

我这个儿子的脾性我是了解的,他睡然固执如牛,但他也心知对错,惟必须有个体面温柔的平台,他自然道歉说好。否则的话,别想以为他在隔天早上会忘记所有的向你如常的投怀送抱。

冷战期还在继续,而我也乐得自在的少了个小跟班,小麻烦。

(其实我始终一直都很在乎的。唉~)

2010年6月18日 星期五

如果回到十年前

如果回到十年前,我会努力试着阻止一些不愉快的事发生。
如果回到十年前,我会坚持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如果回到十年前,我会尝试离开家园到国外游学。
如果回到十年前,以上所讲的也未必能够执行实现。

但是,

如果回到十年前,我一定会早早结婚,
然后把两个宝贝带来人间。

男人背后的女人

一个能够舒舒坦坦翘脚对着电视看球的男人,其背后有着不可抹杀功劳的女人。

2010年的世界杯除了开端的许多爆冷成绩外,我也感到很意外的是家里两位可爱女人竟然成全了我在这个时候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春燕负责看顾孩子,老妈忍辱负重的不与我争电视。

真叫人心花怒放!

2010年6月3日 星期四

我们去看戏


昨晚,2010年6月2日,这是我们两老两幼一齐到戏院去看戏。

戏码在9.30pm上映,孩子们很兴奋的到处跑动,而为了这个第一次的出动,我们都整齐的穿扮,大家都是球鞋长裤,也准备了夹克寒衫等。

原来越刻意就越不自然,很快的我和春燕都为这怪像偷笑了。

对弟弟来说,这是他第1次到戏院看戏,开始时他还不断的把Pop Corn往嘴里送,但到了戏正上映时,他目瞪口呆的盯着银幕,连吃都忘了。同时也很入戏的大喊:“马!猫!GAGA! "

而哥哥则专心不二的吃着零食,大家欢欢喜喜的把戏看完。散场后已是11.00pm , 我们还去喝茶呢,一直到近午夜才回家。
这是个很不错的经历,对于爱看戏的我和春燕真是一大喜讯。

忘了说这出戏叫 The Shrek.

相送


祎梵自从满月后,他的生活除了在家,其次就在保姆家了。先上班的春燕会把弟弟载到保姆家,而后上班的我则负责把哥哥载去。

但这一切随着这天的到来开始改变了。


2010年6月1日,祎梵不再被送去保姆家,同时也得准备7月1日开始上幼儿班。

6月1日早上,他应该知道今天的改变,所以起身后就寸步不离我身边,一直到我开了门,上了车,他也一股脑儿的竄进车内。后来被婆婆强硬拉扯下车,他不断的嚎啕大哭,我不断的安慰,妈也不断的叫我快点开车。

6月2日早上,当我关上门后,他紧紧的站立门口,嘴巴扁扁的,神情落寞的,语音哽咽的不断目送我离去。一直都没哭出声音。

6月3日早上,如同昨日的情况,当他看见我出门,快快的跑到门口,手拿着喝到一半的奶瓶,再次的暗泣流泪,我在车上向他挥手,他没回应,但我知道祎梵真的很不开心。

在车上我漫舞飞想,如果有一天,我们的角色互换了,他要离开我到外工作或求学的,我这张老脸当然装作冷漠潇洒,其实内心却是满满的不舍与悲痛。

这是宿命,我相信我也会有那么一天。

而刻下祎梵与我十八相送的戏码,应该都会有段长时间的上映。此时耳际仿佛听见:“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对白。。。。。。”